“刚才我穿过桥洞的时候,你怎么不发Si讯,”她冷笑着问:“说不定会吓哭我哦。”
“我本来也想赌一把的,赌你会有一点难过,回到船上看见我,会庆幸失而复得,”秦销自嘲般地笑了笑,“但我更害怕你听见我Si了,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真好’。”
“呵,自知之明倒是没给你炸碎。”
他凝视着她,目光微微闪烁:“你腻了,烦了,随时可以杀掉我,我要是真Si了,你没办法复活我。”
“……”
窗外远处稀稀疏疏城市建筑如皮影戏一般黑黝黝的。桌上烛火摇曳。秦销慢慢系上扣子,侧脸、下颌和修长的脖颈忽明忽暗,棱角分明,宛若一尊高大威严的雕像。
曾经这个男人自带追光,在他身旁,她的“透明人”特质都被照得失效。国公府养病期间,他裹着厚厚毯子陷在长椅里,即使身后枯叶纷飞,神sE虚弱,眼底也透着一脉俾睨众生的傲气。
如今像褪sE的鬼影,眉宇冷肃森白,嘴唇紧抿,光影交错间凌厉而y。
汪悬光的视线流转,望向窗外,海与天笼罩在日落后的蓝调中。思索良久,她喉间中发出一声意义不明地哼笑:“你怎么就非我不可呢?”
“……”
没有立刻听到一声坏笑着“你心疼我?”,她稍微还有点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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