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了?”
江北笑得有些拘谨:“嗯,本来很伤心,多亏靳先生一直在安慰我,他真的是很善解人意。”
陆蛰不屑:“安慰有什么用,还以为他能替你坐牢呢。”
搞得好像你能似的。
江北礼貌微笑:“靳先生能安慰我我就很感激了,自然不能跟执行官大人比较,这么晚了还到我这里执行公务,真是特别敬业。”
敬业到押送时候跟犯人偷情,大半夜在还厕所私会,明明想要还装得道貌岸然的。
“变脸还真快呢,”陆蛰步步逼近,江北咽着口水节节败退到墙上,“别到时候某人不靠谱又来哭着脸求我。”
当然,做事还得留一线,江北摆低姿态:“执行官大人已经帮我很多了,今晚又冒险来见我,我只是觉得不该给您继续制造麻烦了,而且……”
“而且什么?你制造的麻烦还少吗?”陆蛰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连对视都不敢还编瞎话。
江北的眼神乱瞟,被迫端正视线后,似乎有些难以言喻的期待:“而且……我不想因此再牵扯到我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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