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船行驶前会通报并清理无关人员,被告人声称只是暂时脱险,却躲过了检查,结合当事人来到三城骚扰居民和虚假瞒报身份的行为,法院有理由认为,被告人是刻意躲避,恶意偷渡进三城。”
江北慌了手脚:“我没有骚扰居民,也不是故意虚假瞒报身份的,我只是从没在三城生活过,不适应。”
“请法官不要进行有罪判定。”陈律师很顶用,马上补上他的话,“该居民与我方当事人有误会,拒绝出庭,并没有承认我方当事人存在骚扰行为。”
真是好样的!陈律简直是江北的救命稻草。
法官们面面相觑,秉持着疑罪从无原则,从另一个由头出发:“既然被告人声称是意外来到三城,那么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警署,而是伪造身份,向中央警署投递简历,企图蒙混过关?”
江北咽了咽口水,问题真是一个比一个刁钻,他呼吸紊乱,有嘴难言。
以大法官为首的法官团继续施压:“请被告人不要逃避,正面回答。”
“我不知道。”江北无措的开口,感觉脑袋冒冷汗。
陈律师也有些错愕,但很快冷静下来想圆回场面。
法官团抓住要义:“既然被告人无法自圆其说,那么法院有理由认定偷渡三城的行为属实。”
江北捂着脑袋直摇头,神色十分痛苦:“我,我不知道,我从未在三城生活过,我不明白该怎么联系警署,我没有联络器,没有居民身份,我只是看到招聘信息中有警察,就跟着其他人一起做了,我以为这样能联系上警察,我不知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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