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翊曾经是一张白纸,是薛茂在他身上绘满绚丽色彩。薛茂对他的教导毫无保留,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所有人都说他虽然没有妈妈,但却有一个好爸爸既当爸又当妈。从小秦翊的家长会薛茂从不缺席,明明作为知名艺术家总是很忙,薛茂却仍然抽出时间辅导他功课,亲自教他画画;外出开展览的时候,薛茂也会每天给秦翊打电话,耐心倾听小孩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从不会让他感到孤单。他们是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子。
在秦翊认识到普通的父子并不是他们这样时,已经太迟了。
也许薛茂是不对的,但他也并不无辜,渴望在他们游戏的最后被温柔地抱起,他渴望父亲进入自己的身体,在父亲的身下婉转,为他盛开。
已经太迟了,名为道德的诅咒降临,从此他开始厌恶自己对父亲产生的情欲。
当秦翊在薛茂身下拼命挣扎,流着泪被薛茂再次送上高潮的时候,薛茂在他身边一遍遍说:「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太爱你了,小翊,你怪我吧,啊?不要想了,只要都听我的就够了,你做得很好。都听我的,好不好?」
可痛苦继续在秦翊心里生根发芽,他既对自己的思想感到恶心,却对性爱愈发依赖;或者说,只有在他们做爱的时候,秦翊才可以在失控中忘掉那附骨之疽般的自恶。
爱是一种甜蜜又苦涩的东西吗?为什么他只能感受到痛苦?
双眼失神地望进虚空,秦翊几乎出于本能地配合着薛茂的动作摆动身体。
「啊,小翊,就是这样。虽然爸爸真的很伤心,但爸爸那样爱你,爸爸会无条件地原谅你。」薛茂十分温情地在秦翊的额头烙上一个吻。
薛茂的手只在穴口揉按,却迟迟不进去。秦翊在他的禁锢中轻喘,不停扭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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