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粥粥藏好药,将松鼠抓了出来。

        【大佬你放过它吧。】感觉这小玩意都要被吓死了。

        【不放,留着给宁祁墨解闷。】顾粥粥想了想对着全身僵硬的某鼠威胁道:“我知道你家住哪。”

        【大佬,它哪里听得懂······】小甜甜话音未落就看见那鼠子,手脚僵硬往后仰去,对着屋顶眨了眨眼睛,接着跳起来对着顾粥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大佬,感觉它好像在骂你······】

        【自信点,把感觉去掉。】

        入夜宁祁墨周身的温度不断升高,顾粥粥用凉水帮他擦洗身子,顺带换了他那套脏得不像样的破烂衣服。

        清晨顾粥粥摸了摸嘴角的口水,从桌上抬头,额前被压了个扁平的红印子:“你醒了?”

        只见宁祁墨躺在床上,四肢摊开,手心还躺着一只酣睡的松鼠。

        他努力勾动手指,脸上一脸恼色。

        “你的手没我已经帮你上了药,相信没多久就能痊愈,只是我这药有点不够用,你的脚我是没有办法了。”顾粥粥抱歉道。

        如此扯淡的理由,也只有她能编得出来了,偏偏她面不红,心不跳,让人很难不相信就是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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