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兴言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颠簸着,只能无力地攀附在傅蕴藉肩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乳夹被剧烈的动作拉扯,疼痛逐渐变得麻木。甄兴言感觉自己在被撕成两半,下半身被不断撞击的快感,上半身被疼痛折磨的煎熬。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被动地承受傅蕴藉给予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傅蕴藉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他按住甄兴言的后脑勺将他压向自己,牙齿咬住他颈侧的项圈皮带。

        甄兴言知道这是傅蕴藉即将释放的信号,他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最后的冲击。

        傅蕴藉深深埋入他体内释放时,甄兴言已经精疲力竭,他像被抽走骨头一样软在傅蕴藉身上,额头抵着对方的肩膀喘息。乳夹终于被取下,血液重新流回乳尖的刺痛让他小声抽泣。体内的跳蛋也被取出,但傅蕴藉的性器仍然留在他体内,没有要退出的意思。

        “睡吧。”傅蕴藉拍了拍他的背,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他调整姿势躺下,顺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甄兴言就这样趴在傅蕴藉身上,仍然保持着连接的姿势。

        傅蕴藉喜欢这样,随时可以继续,甚至在半夜醒来时直接开始下一轮。

        疲惫如潮水般涌来,甄兴言的意识逐渐模糊。在即将入睡前,他恍惚感觉到傅蕴藉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动作轻柔得不像同一个人。

        那只手滑到他的后颈,握住了项圈的皮带轻轻拉扯。

        黑暗中,甄兴言的身体各处都在疼痛,他已经学会不在傅蕴藉面前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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