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兴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冷汗浸透了丝质睡衣的后背,窗外,光线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只留下几缕微弱的光线在地毯上勾勒出模糊的轮廓。他缓慢地翻了个身,丝绸床单摩擦着敏感的肌肤,产生细微的刺痛。

        腹部传来异样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拉扯他的内脏,甄兴言将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指尖微微颤抖。

        已经是这个月好多次了,傅蕴藉在他体内射精后,这种奇怪的感觉就会持续好几天。

        会不会……怀孕了?

        这个念头像毒蛇钻入他的脑海,甄兴言猛地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作为一个双性人,他拥有完整的女性生殖系统,理论上确实可以受孕。

        但傅蕴藉从未提过这件事,每次内射后只是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将溢出的精液重新推入他的体内。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甄兴言蜷缩起身体,膝盖抵在胸前,试图缓解腹部的不适。

        傅蕴藉睡在旁边的大床上,呼吸平稳而深沉,即使在睡梦中,这个男人的轮廓也带着英俊冷漠的威严,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下颌,以及那双醒来后会变得锐利如鹰的眼睛。

        甄兴言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在距离傅蕴藉脸颊几厘米的地方停住。

        他不敢真的触碰,只是隔着空气描摹那个轮廓。

        自从被傅蕴藉包养之后,他没想过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既恐惧又渴望这个男人的触碰,既想逃离又无法想象离开他的生活,甄兴言需要傅蕴藉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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