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眼角都透着情色的味道,可又莫名带着天生般的的清冷禁欲感。

        两种截然不同或完全相反的气息混杂在一起,看上去比吃了最烈性的春药还欠操,勾得人鸡鸡硬硬的。

        贺知修撑起身子,身上的锦衣顺势滑落到臂弯处,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跳动。

        他的后穴依旧饥渴地张着,像一个永远无法被填满的黑洞。

        贺知修托起左腿,他的骚穴张得更大了,里面深色的肠肉完全暴露出来,泛着滑腻的水光,湿漉漉的,穴口的褶皱也因肉穴的过度使用变得有些平滑。

        “……插进来……”

        贺知修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贺辞令被贺知修这副模样勾得头晕,晕乎乎地想着他是不是也这样对别人张开腿的?

        小孩有些生气地羞辱着贺知修:“爹爹真是个骚货,骚穴就这么等不及被操吗?”

        说着,粗大的肉棒抵住贺知修的穴口。乌紫的肉穴像一张贪婪的嘴,一下下亲吻着龟头。

        贺辞令腰部用力,直直地捅进父亲深处的结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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