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扣松开的瞬间,潭涧渊突然用教鞭挑起他的下巴。
"笨手笨脚的。"他低笑,"看来需要特别训练。"
霖致简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知道,今晚不会好过。
阁楼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暗红色的壁灯投下暧昧的光影。
霖致简被绑在X形的刑架上,手腕和脚踝都扣着柔软的皮质束缚带,身体被迫展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潭涧渊的视线下。
"认错了吗?"潭涧渊站在墙边的工具架前,指尖轻轻抚过一排精致的道具。
霖致简的喉咙发紧,但他倔强地别过脸。
"看来没有。"潭涧渊轻笑,从架子上取下一根纯白的羽毛刷,"那就从最基础的开始。"
羽毛的尖端轻轻扫过霖致简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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