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致简站在赌桌旁,紧身马甲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黑色丝绸领结像一道枷锁般卡在他的喉结下方,每一次吞咽都带来细微的摩擦感。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马甲上的银质纽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听说你欠了高利贷?"
潭涧渊的声音从赌桌尽头传来,低沉得像是一杯陈年威士忌。霖致简抬眼望去,那个男人正用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摞筹码,象牙白的圆形薄片在他指间翻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是...是的,潭先生。"霖致简的声音有些发颤,"我母亲的手术费..."
"嘘——"潭涧渊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深灰色的眼睛在赌场昏黄的灯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我不关心原因。不如这样,陪我玩几局,每输一局,就脱一件衣服。"
霖致简的瞳孔骤然收缩。赌场里其他客人的目光像无形的蛛网般黏在他身上,他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在他被马甲勾勒出的腰线上逡巡。他的喉咙发紧,却还是点了点头。
第一局是简单的二十一点。霖致简的指尖在发牌时微微发抖,当他看到自己爆牌的那一刻,一阵热流从脊背窜上后颈。潭涧渊的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用筹码轻轻敲了敲桌面。
"领结。"他命令道。
霖致简的手指摸向自己的脖颈。丝绸领结在解开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一条蛇蜕下的皮。当他把领结放在赌桌边缘时,他注意到潭涧渊的目光正落在他裸露的喉结上,那里有一滴汗珠正缓缓滑下。
第二局是轮盘赌。银质小球在转盘上跳跃时,霖致简的心跳几乎要盖过周围的嘈杂声。当小球最终停在红色13上时——正是潭涧渊下注的数字——他的胃部一阵绞痛。
"马甲。"潭涧渊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愉悦。
这次脱衣的过程更加漫长。马甲的系带在后背交叉缠绕,霖致简不得不转过身去,将脆弱的背脊暴露在众人面前。他能感觉到潭涧渊的目光像X光一样穿透他单薄的衬衫。当马甲最终落在地毯上时,他听到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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