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具炙热的身体将他彻底包围。霖致简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指尖在桌面上抓出红痕。
——他再也不敢随便喊人带饭了。
霖致简颤抖着仰头,刚启唇,就被粗硕的顶端撬开齿关。潭涧渊掐住他的后脑,腰胯一挺,直接捅进喉口深处——
"呜——!"
喉管被强行撑开的窒息感让霖致简眼前发白,涎水失控地顺着嘴角流下。潭涧渊的镜链随着抽插晃动,金属边缘不时刮过他泛红的乳尖。
"含紧。"
潭涧渊的声音像手术刀般精准地切开霖致简最后的抵抗意志。他的喉管被完全撑开,龟头抵在食道入口处,每一次吞咽都引发一阵痉挛性收缩。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在下巴与锁骨之间积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
金属镜链随着抽插节奏晃动,冰凉的链条不时扫过霖致简发烫的脸颊。他跪在宿舍地板上,膝盖早已失去知觉,只有手腕上被领带勒出的红色痕迹提醒着他这具身体仍然属于自己。
"看镜头。"涧檀鸢调整着单反相机的焦距,闪光灯在霖致简被泪水模糊的视野里炸开一片惨白。他本能地瑟缩,却被潭涧渊按住后脑勺更深地捅入喉咙。相机快门声与作呕的呜咽在密闭空间里形成诡异的二重奏。
沅涧澹斜倚在床头,指尖转着那支万宝龙钢笔——上周奖学金答辩时霖致简视若珍宝的礼物。钢笔金属部件碰撞的声音让霖致简浑身一颤,那是他第一次被带进这间宿舍时听到的声音,当时钢笔正在他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上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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