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潭涧渊的唇贴着他的耳廓,声音带着蛊惑的低笑,"这才刚刚开始。"
话音未落,霖致简突然感觉到另一股尖锐的疼痛——
第二对獠牙刺入了他的颈侧。
"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瞳孔骤然收缩。
四颗獠牙同时嵌入他的血肉,两股截然不同的吸力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血液被疯狂抽取的快感与眩晕感同时袭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腰肢颤抖着弓起,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潭涧渊低笑着松开獠牙,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渗血的伤口,满意地看着霖致简瘫软在棺中,胸膛剧烈起伏,嘴唇因失血而微微泛白。
"这只是前戏。"他轻声说,"真正的仪式……还在后面。"
霖致简被带到了祭坛。
他的双手被银链高高吊起,脚尖勉强触地,整个人悬在半空,像一件等待拆封的祭品。冰冷的空气拂过赤裸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潭涧渊站在他面前,指尖把玩着一把银质短刀,刀锋在烛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初拥仪式……需要一点标记。"他轻声说,刀尖缓缓抵上霖致简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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