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收起了心里最后一点怜悯,取而代之的是那些一样病态的情感和欲望。他抓起对方的腰粗暴的把碎梦翻了个面,对方在这种刺激之下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欠缺,只能仰着头发出尖锐的惊叫。

        这个姿势方便他欣赏和那个伤痕累累的碎梦不一样的一面,和满是被他自己搞出来疤痕增生的那前面不同,碎梦背部的线条流畅无暇,简直是一块上好的美玉。龙吟有些粗暴地抓着碎梦的性器在手里抚慰,长年握着重剑的手粗糙而掌控力极佳,就算加重力道也在对方的承受范围之内,下半身的抽插也未曾放松。不久,碎梦的前端就淅淅沥沥地渗出稀薄病态甚至不能连成线的白色汁液。

        在龙吟看不见的地方,碎梦无声的哭叫流泪,浸湿了一片床单,但龙吟似乎并未理解到这已经是他这具残疾身体能做到的高潮,仍然在加大这力度揉捏那可怜的湿滑铃口。

        碎梦突然用力的地攥着床单,然后发泄一样的用身体撞击床面,肉穴一阵阵快速地绞这龙吟的性器,龙吟被吸得腰眼发麻,赶忙从碎梦的身体里拔出,精关一松,浓腻的精液尽数射在了碎梦腿间。

        他好像才后知后觉碎梦也达到了极限。

        碎梦意识昏昏沉沉,像一只已死的鱼,在海浪的作用下又被翻了个面。他的目光涣散着,无意识的喘着气,身体在过渡高潮下敏感得吓人,任何地方被触碰都会引来一阵发抖。

        然后是被温水包围的舒适、被绸布清理的干爽,还有一个像鹅绒一样的吻,弄得他有点痒,于是把头歪了过去,始作俑者便连唇角都没有亲到。

        这只小猫决定要离开他最爱的箱子了。他并未告诉他的龙吟他准备离开了。

        只是精挑细选,用着碎梦惯常使用的手段打听了龙吟的忙时,然后悄无声息的收拾好自己的一切,唯独把屋内那些已经归于完好的一地鸡毛留给了龙吟。

        要怪罪还是要怪龙吟自己。碎梦曾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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