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梦回来的时候已经入夜。月光正孤零零地挂在天上,月夜的天空更像是碎梦的眼睛,浅灰色,泛着一点紫,其中有说不清的云和水雾游荡着。龙吟闲来无事,早换了一身亲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天上出神。

        碎梦推开门撞了进来,哐当一声把刀随意地扔在门口,刚关上木门,便开始一件一件的从身上剥下衣服随意地扔到床边。

        他咬着牙发出轻微的喘息,双手着急的抚慰起下半身的两个器官,整个人失去重心般地倒在床上,丝毫不在意龙吟的存在,一手粗暴地揉捏撸动着身前那根颜色好看的肉棒,一手来回在下方的阴户中揉搓,待到湿润后也急不可耐地插入两根手指。然后从那口中开始溢出婉转的轻吟。

        龙吟郁闷地转过身去,碎梦从来不要求他避嫌,也不要求他滚出去。他就当龙吟只是一团空气。

        相对的是,碎梦的欲望多得过分了,他无法因为要求避嫌而把龙吟从他的身边驱赶开,对方没有将他的秘密告诉掌事或是别的什么人,也没有过多的身体或者钱财的胁迫,对他来说已然仁至义尽。

        碎梦压抑不了欲望,他时常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完全控制。

        晨起晨餐,午餐午休,只要他停下来练刀,停下来喘息。酥痒浓烈的欲望就从身体的深处攀出来,有时候是心跳的异常加快,有时候是呼吸的困难,有时候是突然无法控制的勃起,当然更多的时候,是那个不属于他认知中性别的器官在发出淫荡的呼救。

        他试过禁欲。把自己几乎要埋葬在流光花海,两天两夜不肯合眼不愿意休息,累了就用刀柄撞击自己身体毫无保护的地方,让疼痛唤回意识。

        但他很显然只是个普通人,就算在门派课业的考评上也算不上上等——他的刀终究是脱了手,甩在了离他脚边几尺的地方。

        疲惫和欲望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意识,他的腿瞬间失去站立的能力,他伏倒在地上,伸出手向着刀柄爬去,然而另一只手却完全不受控制的隔着内裤揉搓起下身。欲望的热度加热着失败的痛苦和被迫屈服的绝望,让他快要无法呼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已经无暇顾及是否有发出过界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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