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一遍又一遍的亲着碎梦的额头,把那些微风吹来的碎发都一次次的捋回去,就像小心翼翼地擦拭他师傅送给他的名剑。他在碎梦耳边反复地呢喃着,极尽一位剑客的温柔。

        没有,没有……

        碎梦说,我想开了。

        他把手探向下半身,冷玉一样的食指和中指掰开那个柔嫩的、未曾被他人造访过的阴户。他用一种快要窒息的语气对龙吟说,我可以的,插坏我吧。

        还好龙吟一丝理智尚存,他握着碎梦的手腕,感受着那上面刀痕没有细心打理而留下的增生,用自己的手指贴着碎梦的手指,两根一起塞了进去。

        那里面确实太美丽,情欲让碎梦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变成血气上涌的粉色,包括这个柔软湿润的穴。里面的嫩肉一样因这种不堪的疾病带来的欲望充血膨胀,哪怕两根手指都能紧紧吸住,连拔出来或者弯曲都变得有些费力。

        碎梦引着生涩的龙吟,让他的大拇指也别闲着,挼搓那个充血的阴蒂。

        共同的刺激之下,碎梦全身绷紧达到了高潮。他剧烈的在龙吟的怀抱下挣扎,不知道在反抗着什么。他崩溃的几乎快要大哭,又惊叫着求龙吟干死他。

        龙吟手足无措,选择了依从命令照做。

        进去的过程算不上顺利,碎梦颤抖着放松自己,但是唯唯放松不了那穴道。长年浸淫在情事中的身体远远比普通的处子懂得寻找快感,属于身上人的器具在这口甜软的穴里缓慢的进入,每一下停顿都可能带来远超预计的巨大快感。也幸好他的身体耽于性爱,这种不顺利更多的在于快感带来的忍不住的下半身的绞紧让两人都连连喘息而不是撕裂性的痛苦——只有微微的钝痛,在龙吟一手抚摸着前端蜜豆的情况下早已显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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