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的目光好像从某个方向望了过来,他感觉自己的额角青筋又在跳个不停了,那种被什么给盯上的感觉让他如芒在背。
“这不合规矩,”加茂慧又一次开口了,“野良雪绯曾经是夏油杰的恋人,根据规避原则,她不能负责调查。”
“不止……”禅院杖一突然阴恻恻地笑了,“她曾经是那种人呢。”
他的话如同一根引信,座席上的咒术家族代表们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日车皱紧了眉头。他慢慢地放下卷宗,双手十指相缠着思索起来。同时,他的余光总能持续地捕捉到五条悟的身影。某一刻他感到内心焦灼,衡量许久以后,他才平复好心情,郑重地说道:
“他们不是恋人。”
与窃窃私语的其他术师不同的是,东京咒术高专的人几乎个个都露出了极为震惊的表情,五条悟更是整张脸都朝日车转了过来。
太糟糕了,太糟糕了。就算是日车这种人,也不见得能忍得住面前的景象。
——“如果你想问的是野良君的话,我已经调她回奄美大岛去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暂时离开这里对她而言会好受一点。”
去年的交流会上,日车正是这么回答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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