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春桃叫小厮抱来几桶冰消暑,李阙焉皮打垮的精神终于有了点起色,他扯着领口,见春桃趴在窗口跟外面的小厮说些什么。
他也在旁边听了几句。
小厮说二少爷突然发飙,把贴身丫鬟给撤了,还殃及府里的大管事,整整二十杖打在腿骨上,下半辈子怕是残了。
春桃掩上窗户,拍手叫好,“我对那管事早就看不惯,狗仗人势的东西,还热衷祸害丫鬟...那竹思也是...捞油水还捞到主子头上了。”
“不过宋瞎子怎么发那么大的火...”她摇摇头,自言自语。
李阙严声:“以后对二少爷恭敬点,在我这可以没有礼数,别人那可不行。”宋璨看着温风和煦的,实际也是个不吃软的主啊。
他叹气,也不知道在宋府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
夜黑风高,树影摇晃。
“没想到上次的风寒还没伤到宋东阳筋骨。”男人马尾高束,戴着面具,言语间透露着对宋东阳的痛恨。
“无事,此物剧毒,你只要把此物涂抹在他贴身之物上,他定活不过明年仲秋节。”
荷包打开,是有异香的粉末,男人迅速合上,轻笑,“真是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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