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我是慈悲菩萨,会放你一次又一次?”

        “哪有哥哥这么俊的菩萨,”郁止勾着他的下巴,吐气如兰,“我之前听大和尚说淫是生死之本,断掉它就能超脱三界,不入轮回,现在想想,都是骗我的。”

        “明明和哥哥在一起才是极乐世界,就算堕十八层地狱剥皮抽筋我都心甘情愿。”

        贺珵怀疑自己浪漫过敏,因为他此刻只觉得自己像被郁止射手一阵糖衣炮弹暴击的歪头坡脚僵尸。

        暧昧,去他妈的。

        某射手还在输出,“哥哥哪里是放我,分明是给我栓了绳子抛出去,明丢暗钓,我都懂的。”

        贺珵食指避开了扳机,将枪不轻不重地敲在他脑门上,“我钓你有什么用,丧家之犬可喂不熟。”

        “但我腰好肾好,一夜七次伺候哥哥最周到。”

        “伺候?什么时候郁少主也说的出这两个字?”

        话一出口,贺珵就转过了身,郁家那段往事是两人都不愿提的,他何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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