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从齿间崩出来贺珵的名字,像呲牙示威的恶犬。

        回应他的是甩在头上的巴掌。

        “再跟我呲牙,全部拔光。”

        郁止震惊地抬眸,本想控诉两句,却在看到贺珵扬起的手后缩了缩脖子,抱头后退,“哥哥,已老实求放过……”

        贺珵靠在洗漱台上笑了好一会才停下,然后理直气壮地喊他,“腿麻了,抱我回去。”

        “好嘞,求之不得。”

        质感极好的真丝床单扬起,郁止搂着贺珵躺下,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贺珵本就忙了一天,又陪他闹了这么久,这会已经困迷糊了,任郁止怎么亲都没反应。

        “贺狗,我知道你是为了给我报仇,但你杀十个百个又有什么用呢,说到底谈家都不能消失,三区没了哪一个都是一场动荡。”

        怀里的男人哼了一声,郁止轻笑,将他搂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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