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能看清楚了。

        地上赤裸身体的男人分开双腿跪在木质地板上,脊背挺直,半垂着眼,眸色淡漠,像是做惯了的。

        青筋凸起的手掀起黑T的衣摆,咬在嘴里,另一只手从腹肌上划过,落在裤腰处,停下了。

        男人优越的倒三角身材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除却块块分明的腹肌不说,腰腹两侧线条凌厉的人鱼线收拢没入裤腰,被那只手按住,断了再窥探的可能。

        鞭声乍起,黑漆漆的鞭尖勾起男人的下巴,逼他抬头,看向他的主人——三年前的郁止。

        地上的男人则是做侍奴的贺珵。

        时隔三年,贺珵依旧无法直面卑贱的过去,只是这样看着,他都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和屈辱。

        连郁止那张脸都变得格外可憎。

        但门内的两人还在继续,郁止勾着鞭子高高扬起,然后用力甩下,一道惑目的红痕便生于贺珵皮肉之上。

        更多的鞭痕出现,贺珵眉间全是痛苦的痕迹,但他始终不求饶,连句主人都没出唇。

        他清楚郁止是在泄愤,在没消气之前,他所有的求饶都没用,这都是实践出来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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