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地猛又干的急,穴口处的淫水被撞击成白沫,糊满两人相连的地方,十分淫荡。

        “哥哥知道这叫什么吗?”

        贺珵受不住他反复落下来的的巴掌,躲了又躲,但因为被绑着,完全是白费气力。

        “这叫,玉蚌翕合翻红肉,狂蟒起落卷白流。”

        随着他话音落下,贺珵身子一抖,点点白灼射在肚腹上,他竟是被插射了。

        郁止笑了笑,将他射出来的精液用舌尖卷了吞下去,又解了一半绳子,将贺珵摆成跪趴的姿势,欺身而上。

        贺珵刚刚射完还在不应期,他向前爬了爬,想要缓一缓,却被郁止搂着腰拉回来,将青筋虬结的几把就着粘滑的淫液,破开软穴用力一插!

        贺珵浑身颤抖,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埋首在枕头里,痛并爽着。

        郁止的活是好的,但那尺寸真不是人受的住的,又长又粗,猛然插进去就像要插进他肚子里去。

        贺珵的眼泪都被激出来,枕头被沾湿了一片,被郁止看到,得意地出声,“哥哥是疼的哭还是爽的哭,还是绿了我后悔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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