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贺珵冷着脸不说话,底下这口穴都软的不像话,违背着主人的意愿贪婪地吸着男人几把。

        男人在床上的确是无脑的,郁止承认。

        譬如此刻,只要能让他干上这么一场,贺珵要什么他都给。

        贺珵逐渐失神,哼哼唧唧地喊着,“给我,给我……”

        “哥哥要什么?”郁止声音沙哑,白净的脸上淤青和绯红相连,额头的发丝被汗珠裹挟,像清晨的露珠,极致漂亮的脸以为欲望的加持更显明艳,像尊贵的、不染尘埃的王子。

        可王子的动作却格外粗暴凶猛,恨不得将贺珵就此操坏。

        贺珵腹部剧烈起伏,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他忍不住连脚趾都蜷起来。

        此刻的他像在宽阔河面上遨游的天鹅,却碰见了无法逃离的暴风雨,河水暴涨,天鹅逃不掉,只能任凭风浪逗弄,孤立无援地漂浮。

        他想要风雨停。

        “郁止,射吧……快点……嗯啊,呜呜……”

        可惜风雨听见他的求饶后不停反而更加猛烈,逼得他溢出哭声,断断续续的,将河面惊起一片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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