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停住,将几把从蜜穴里抽出来,发出‘咕叽’的水声,手指摸了一把贺珵的下面,再递到他唇边,“哥哥射了,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贺珵喘息声粗重,半阖的眼睛里盛满迷离的水色,嘴唇微张,露出一点诱人的舌尖。
“脏,我不要。”人是晕的,但拒绝是明确的。
郁止见他缓过来,便揽着腰将他压在洗漱台上,从后面掰开臀瓣,沉沉地操进去。
“上面这张嘴说不要,下面这张可是吸的紧呢,勾勾缠缠地就是想哄我射进去。”
郁止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眼神热烈似火,“哥哥看不见真可惜,这地方被我操的红红的,润润的,漂亮极了。”
贺珵撑在镜子上,看见自己撅着臀被他插的样子,心里一荡,连带着快感都激烈了几分。
身后的男人无疑是凶蛮的,婴儿手臂粗的几把插在他后面,只深不浅,能凶狠就绝不温柔,还只抵着那一点撞,他刚刚射过精的性器被刺激到再次勃起。
‘漂亮’两字像是什么关键词,直接触发贺珵的台词,“有你漂亮吗?”
镜中的高大男人甩着汗湿的头发,笑得惑人,“哥哥为了哄我射出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都夸上了。”
贺珵看着镜中的男人,轻喘的同时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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