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的犯,围困的困。

        也不对,坐牢的犯人都能睡八个小时。

        这活得可真没意思。

        有一瞬间方觉在想,会不会这世界上的人都在睡觉,他们其实都是梦游患者。

        一瞬间的胡思乱想很快被困意抛之脑后。

        方觉一只手撑着脑袋,不让其掉下去。他无聊地挪动目光,想找一个视线载体。

        突然走进一个人,把门口的大片白雾给撞散了。几乎是下意识的,方觉把视线转移上去。

        那是个跟他一般年纪的少年,穿着跟他一样的校服,身量很高,显得整个人挺拔又清瘦。

        那张脸生的极好,眉眼像晕染出的水墨画,嘴角看不出一点上扬的迹象,浑身裹挟着寒气闯进视野里。

        跟灌了杯冰水似的,方觉心里抖了一激灵。

        方觉把手放下去,低头看着桌上的木纹,耳朵听见那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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