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河州城在风雪中沸腾起来。

        这或许也是河陇的规则之一,这些人打仗不行,但破坏绝对是行家里手,肆意发泄兽性,残破的河州城更加混乱起来。

        弱者只能是强者的战利品。

        “父帅,河州乃是河湟重镇,以后也将是我军的基业,不可毁于一旦。”张行瑾终于忍不住劝谏道。

        李茂贞却苦笑一声:“我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些投归的部众本就是域外野人,不识王化,若要聚拢他们,只能驱之以利,若禁止他们抢掠,他们还会跟着父帅吗?”

        这跟黄巢有什么区别?张行瑾心中一沉,开始后悔帮李茂贞攻下河州,正要再劝,忽然听到城头一阵吵吵嚷嚷。

        间或有刀兵之声传来。

        “怎么回事?”张行瑾怒斥道。

        城墙上一人冷笑道:“河州有逆贼想要行刺父帅,本将解决了他。”

        说着,一颗人头从城墙上抛下,骨碌碌的滚到张行瑾面前,居然是拓跋珲的!

        他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不相信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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