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浚黯淡下去的眼神又亮了起来:“荆襄富甲天下,连年丰收,赵匡凝胸无大志,士卒倦怠,必被他人所趁,可惜啊,使君不听在下之言,洛阳四战之地,如今朝廷咄咄逼人,就算能这次能守住,异日还会卷土重来,使君难道要为朱温作一辈子的屏障?”
张继祚愤愤不平,“如此乱世,不鸣而兴,必默而亡,请先生教我!”
“不敢当、不敢当,以在下观之,朱温、李克用虽强,皆是一时之雄,无力匡定天下,洛阳仍大有可为,此时不南出,将来荆襄为他人所得,后悔莫及。”
张继祚来回踱步,叹息道:“本将早有南下之心,大人一直不赞同。”
张浚道:“使君躬耕陇亩,造福于民,自然不愿意大起兵戈。”
说到此处,张继祚脸上怒气更重,当年李罕之就嘲讽张全义为种田叟,张继祚一直耿耿于怀。
张浚见火候差不多了,低声道:“在下有一策,既可退朝廷大军,又可保少将军父子平安,还可取得朝廷支持,攻伐荆襄,一举三得!”
“还有此等好事?先生快说。”
张浚咳嗽了两声,“两年之前,皇帝要攻打金商,冯行袭将老母妻儿全都送入长安……”
“大胆!你……”张继祚勃然变色,大声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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