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项人还保留一定的游牧习俗,简陋的寨子四处漏风,羊皮毡遮挡不住黄土高原南下的寒风,一家十几口同处一室。

        “尔等以前是朕的子民,以后也是,朕不能让你们餐风饮雪,饥寒交迫,你们也要住进大房子里面!”

        鄜坊的党项人汉化深,早就跟唐人一样,但夏绥的党项人没这条件,有些还在河套草原上游荡。

        就这样,党项人最后的习俗,被李晔改变了,包括一些从漠南迁徙而来的黠戛斯人,都移风改俗了。

        这年头,处处杀人放火的,能吃饱饭,有个安身之地,谁还管老祖宗留下来的风俗?

        异族不同于中土,连个文字都没有,草原上杀过去杀过来的,前天是铁勒人,昨天是突厥人,今天就莫名其妙成了回鹘人。

        草原上的融合更激烈。

        春耕还未开始之前,一排排的村落建成,每个村落都是杂居,党项人、黠戛斯人、汉人混居,李晔还往面掺了伤残老兵,这些伤残将士本身就有军俸在身,就是不参与种田,衣食住行也是没问题。

        中土百姓,只要能动的,就绝不会让自己闲着,平日种种田,训练辅军什么的,自是不必多说。

        被西北的寒风一吹,李晔脑子也灵光起来,想起蒋委员长的保甲制度。

        十户为一甲,设甲长,十甲为一保,设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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