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旗之下,回鹘人倒是组织起了防御阵列,弯刀拒马,盾牌弓箭。

        一排箭雨从牙旗下飞起,掠过湛蓝的天空,落在骑兵之中,“叮叮当当”一阵金属脆响。

        五十步内弩箭都不能伤的冷锻甲,两百步外的弓箭,更是无力。

        “杀!”郝摧平举起长槊,身边十骑,皆如他一样,长槊向前,闪烁着慑人的寒光,人未到,槊锋上寒芒已经让回鹘人胆寒。

        皮甲对冷锻甲,弯刀对长槊。

        牙旗下的回鹘人绝不懦弱,没有后退。

        但在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武勇只能变成悲壮。

        郝摧杀红了眼,战马一跃而起,踏入盾阵之中,身后十骑也跟着他一跃而起,对砍向自己的弯刀视而不见,马蹄落下,回鹘人血流成河,所谓的盾阵一击即破。

        郝摧马不停蹄,连挑三名敌兵,冲到大帐前的牙旗下,拔出横刀,而在他横刀落下的时候,大帐中冲出一人,用回鹘话吼了一声。

        此人金盔之后,还留着一条华丽的豹尾,一看就是个大官,郝摧大笑,也不愿占他便宜,从马上跳了下来,“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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