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上者,最忌喜怒形于色,朱延寿这几年动静不小,野心更不小,为父岂会不知?但你要记住,为了大局必须忍耐!传令寿州,擢升朱延寿为淮西节度使,西北招讨使,加封其子为庐州刺史,行军司马!”

        细作在这个时代不是什么秘密,杨行密手下同样有一支无孔不入的细作部队。

        “岂不是太便宜此贼了?”杨渥恨意未消。

        “权宜之计尔,江淮防线,寿州不容有失,朱延寿不是愚驽之辈,在淮南他还能嚣张跋扈,但投靠朱全忠,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朱全忠从来都是吃人不吐骨头,朱延寿不会看不清。”

        从去年开始,淮南一次一次的面临险境,都被杨行密一一化解。

        杨行密能从一介牙兵,据有江淮,绝非侥幸。

        散播在江淮的流言,就这么云淡风轻的消散了。

        不过人在寿州的朱延寿,心中却惊出一阵冷汗,朱温给他的位置是淮西节度使,而杨行密也是。

        朱延寿当然不相信这是巧合,疑惑的眼神在亲兵身上扫来扫去。

        事实上,正如杨行密了解他的一举一动一样,朱延寿也了解杨行密的情况。

        兄妹二人,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得到的消息自然比其他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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