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唐境内,从不因言治罪,各地的忠义堂更是成了市井巷陌议论国事的基地,哪怕是满腹牢骚,只要不是带着政治目的的造谣生事,都可畅所欲言。
这种风气下,自然吸引了大批喜爱指点江山的书生,即便科举之后,他们也不愿回乡,在关中登记,随便做些小工就能养活自己。
这两年大唐兴盛,长安居大不易,士子们就涌向华州、商州、同州之地。
还有一些有眼光的,跑到河陇,迅速被各地府衙招募为归化使之类的吏员。
听说有些书生做了两年,功绩卓著,直接升为宣教使。
宣教使虽然还是吏员,但地位已经大不相同,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天子门生,中举之后更是前途无量。
这样一来,吸引了无数书生往河陇跑,甚至连西州都有人去。
这时代的文士,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同样是能上马提刀砍人的猛人。
无论如何争论,与逆梁必有一战的理念渐渐深入人心。
从皇城司与宣教使的奏报来看,民间的热情还是很高的,但军中的确也有了厌战之心,李晔穿越以来,年年皆战,从东到西,又从西到东,将士跋山涉水,还要面临生死大战,不疲惫不就成了超人?
而且刘全礼的报表中,详细罗列了近几年大战耗费的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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