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成了乌合之众。

        赖力当场就要发作,被张行瑾按压下去。

        几人闷闷不乐的回到营中。

        陆论藏仿佛嗅到某种气息,“将军追随陛下,起于危难之际,屡立功勋,却被朝廷闲置兴海六年。”

        张行瑾面色一板,手按刀柄,“你究竟想说什么?”

        陆论藏望着握刀的手,“小僧手无缚鸡之力,将军何至于此?如今大唐中兴在即,名臣猛将滚滚而来,将军若不能立殊功,恐难有翻身之日。”

        张行瑾冷冷的盯着他,眼中杀气弥漫,这几年,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微妙,利用、合作、戒备。

        有这个陆论藏在,兴海在高原上一跃而起,滚雪球一样膨胀起来。

        与此同时,张行瑾也隐隐感到他虔诚面孔下的野心,尽管他隐藏的很好,几乎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不过有些东西是无法隐藏的,张行瑾还是能窥见一丝端倪。

        几年的戒备中,又多了一丝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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