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从一开始就极为疯狂,士卒踩着长梯嗷嗷叫的往城墙上冲。

        左手断了还有右手,右手断了还有嘴,死前还要拉着敌人垫背。

        郑昶的四千罗苴子也扛不住这么玩的。

        毒器虽然厉害,但不是立即制人死命,吐蕃河陇人普遍比南诏人壮一些,又沿路吃肉,除了疯狂之外,身体也强健不少,中毒之后还能扛上一两个时辰。

        这两个时辰能造成很大伤亡。

        狂攻三日,鄯阐城便扛不住了。

        慕容敞与僧兵同时登上城墙。

        这些僧兵都是陆论藏精心挑选的,只有一千人,人人膀大腰圆,力大无穷,在嶲州被罗苴子杀了四百人,沿途死伤一百,到了现在,只剩四百人不到。

        他们比普通士卒更加疯狂,更加残忍,以长矛弯刀为武器,内披铁甲,外罩吐蕃僧衣,极其嗜血,在战场上悍不畏死,令周围兴海军也忌惮不已。

        城墙攻陷了,漫山遍野都是疯狂的狞笑声。

        鄯阐城仿佛狂风暴雨中瑟瑟发抖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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