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玄宗开始,老李家就不行了,几个有为的君主,国家刚刚有了起色,就吃起了丹药,搞起了音乐,崇佛兴道,没有彻底切除大唐的病灶,只求一个表面妥协的中兴,更别谈恢复往昔的荣光。

        李裕的行为,在皇室子弟中并不出奇。

        大唐有了起色,宗室站在云端,不食人间烟火,不知民间疾苦,肯定是最先腐化的一批人。

        储君的问题其实也是大唐国运问题。

        倒在这个问题上的君主不知有多少。

        批阅了一些奏章之后,李晔回到后宫。

        虽然没有大兴土木,但宫中修葺的有模有样,至少荒草和残垣断壁都被清理了,李晔连自己的陵寝都停修了,宫中用度也尽量节俭,适婚宫女都放出宫去,没有家人或是不愿回乡,就留在皇庄和武营中,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嫁人的时候,皇室还准备嫁妆。

        宦官的数量也在减少,改用家世清白人家的壮妇。

        年幼的宫女或是宦官,也送到武营培养。

        倒不是李晔惺惺作态,而是一个后世人,怎么也不习惯一大群人围绕伺候着。

        皇后这么多年,依然有织布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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