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朕怎么可能喝多?”李晔心中咯噔一下,来者不善。

        刘季述叹息一声,“大家就是这般刚愎自用,才坏了国家不少大事,老奴侍奉三代皇帝,陛下是最差的一位。”

        李晔放下酒杯,不再演了,眼中恢复清明,“哦,看来你对朕早有成见?”

        刘季述阴恻恻的笑道“懿宗陛下和先帝都是靠着我们内官,才坐稳皇位,也是靠着我们内官平定黄巢之乱,大家登基以后,先清算田令孜田阿父,后诬杀平乱功臣杨复恭,致使王建、李茂贞之流趁势而起,如今大家又对老奴举起了屠刀,老奴甚为惶恐。”

        举起屠刀?自己只不过是清查土地而已,没想到在他眼里成了动手的征兆。

        其实也难怪刘季述反应过激,宦官没有命根子,对金钱和权力更贪婪一些,田地就成了他的命根子。

        李晔动他命根子,他能不激动?

        话说到这个份上,解释肯定是没用的,李晔再怎么说也是皇帝,需要向一个宦官赔礼道歉?

        “刘将军,怎可对陛下如此无礼?”裴贞一俏脸含怒。

        李晔一时分不清她是在唱双簧呢,还是真在呵斥刘季述。

        “夫人明鉴,非是老奴无礼,而是陛下要老奴的命,老奴不得不先发制人。”说完,殿外一片刀剑出鞘之声。

        辛四郎的吼声传来,“你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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