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乃军中翘楚,河中谁人不知将军大名?这节度使的位置非将军莫属。”王珂盯着孔钦望道。
孔钦望仍是坐着饮酒,“留后大人说笑了。”
两人都亮刀子了,居然还在这推来推去,若不是白晃晃的刀子亮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谦和礼让。
实则双方都知道,口头说谁当节度使没用,甚至朝廷诏令也没用。
谁的实力强,谁的刀子多才有用。
“河中是朝廷的河中,是大唐的河中,如今朝廷使者在此,留后大人何不听听朝廷的意思?”孔钦望目光灼灼的看着李晔。
李晔心知这是在逼自己表态。
朝廷什么意思重要吗?能用的时候,拿出来挡刀,不能用的时候,放地上踩。
心中虽是这么想,人已站起,正了正衣冠,拱手向天道“王留后,孔将军,陛下口谕!”
李晔想尽最后一份力,制止火并。
毕竟一旦翻脸,后果难料,谁也不知道他们藏了多少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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