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也是防守的重点,敌人基本都是来自那里。

        行至东城,戍守渐渐薄弱起来,东面是陕州,敌人不会从那个方向进攻。

        到了南城墙,戍守更加稀松,都是一些降卒戍守,说是戍守,全都在缩在戍楼里睡觉。

        张行瑾勃然大怒,抽出刀鞘就打。

        被打的戍卒一脸懵,骂骂咧咧的,见到张行瑾的黑脸,顿时咽下后半段话。

        张行瑾恨不得拔刀杀人。

        但他不能这么做,他带来的人只有两千,降卒差不多两千五,前次有人勾结造反,被他以铁血手腕镇压下去,人头滚滚,连同城内趁机作乱之人,杀了足足四千多人,才勉强镇压下去。

        再杀人,恐怕会适得其反,让城内人心惶惶。

        张行瑾按捺住心中升腾的杀戮,只说句认真值夜放过他们了。

        此时春末,夜里依旧寒冷,城下黑洞洞的,仿佛一个无底深渊,火把光照不下去。

        “你们听到什么动静没有?”身边的一个亲卫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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