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胤年纪比韩全诲至少大二十岁,被指着鼻子骂“小子”,也不敢反驳,面红耳赤,脖子一缩,连连拱手。

        韩全诲小眼睛扫视在场诸人,双手叉腰,活像一只发情的公鸡。

        当然,宦官是不会发情的,只是他的精神头比发情还亢奋:“尔等如此议论陇西郡王,岂不是误导陛下?大唐江山就是坏在你们这帮文人手中。”

        几个大臣哼哼哈哈,就是没一人敢说话。

        韩全诲很享受大臣们敢怒不敢言的窘迫,不过没人顶嘴,他一个人也吵不起来,转头对李晔倚老卖老道:“陛下勿忧,以老奴看来,陇西郡王此来别无他意,就是清君侧,清理这些只知进谗的佞臣。”

        “哦,原来陇西郡王也是大忠臣啊,看来朕误会他了。”李晔话里一丝讥诮之意。

        韩全诲也听出一点李晔话里的嘲讽,小眼睛盯着李晔乱转。

        见没人说话,李晔道:“既然陇西郡王别无他意,那就有劳韩将军前去慰劳西军。”

        大臣中杜让能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迅速隐退。

        韩全诲小眼珠子转的更快了,“陛……陛下,这不太……妥吧……”

        李晔没给他推脱的机会:“陇西郡王远来劳顿,朝廷不能不作表示,此事就有劳韩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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