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怪不得黄巢振臂一呼,百姓风起云涌。

        “裴侍郎,裴侍郎,这边请!”王珂见到李晔俨然老友重逢,热情的不得了。

        李晔按下心中的不快,笑脸相迎,“王留后,多礼了。”

        “哈哈,裴侍郎朝廷重臣,又出身河东裴氏,与我王家同气连枝,于情于理,都是我王家的座上贵客。”王珂故意拉大嗓门。

        几个披着盔甲的将领斜眼望过来。

        眼神说不上友善,还带着一丝怀疑。

        李晔向他们一一拱手,“不敢,不敢。”

        进得殿内,灯火通明,下人侍女也都穿着新衣,垂眉信手,侍立左右。

        众人分宾主落座,王珂坐在上首,李晔坐在坐下第一席,对座是一个四十岁左右高瘦将领,穿着山文铠,一直在眯着眼打量李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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