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王降罪,臣主事不利,坐视唐廷壮大。”敬翔手下跪在朱温面前。

        刘捍也跟着跪下。

        朱温想也没想扶起敬翔,“先生何必如此,皇帝坐大,孤前去讨平便是,一百年了,唐廷都不死不活的,难道皇帝能回天改命不成?一个关中而已,难道还能像当年大秦一样横扫关东?”

        “臣、臣有愧大王厚爱。”敬翔感激涕零。

        “孤起身草莽,汴州百战之地,若非先生辅佐,岂有我朱全忠容身之地?先生切莫再这般自责,你我君臣一体,天下有何难事?”朱温也感慨起来。

        两人如此推心置腹,让刘捍不由心生一丝嫉妒。

        “皇帝能在绝境中奋起,当真令孤刮目相看,不过也仅此而已了,此番孤亲率大军,皇帝想安坐关中,怕是不可能了。”听完敬翔的汇报后,朱温也起了争胜之心。

        “大王,皇帝虽然不可小觑,但此战的关键仍在李克用,我军若能击败李克用,将一扫三十年沙陀军之威名!届时,河中落入我手,河东、昭义亦可图之!”刘捍趁机进言。

        能进入这种场合,已经说明朱温对他的看重,也不枉他在汴州兢兢业业。

        朱温眼中爆出一团火星,“不错,天下能与孤争锋者,只有李鸦儿一人而已,击败此獠,天下大势尽归汴州!”

        敬翔皱了皱眉,这本是他要说的话,却被刘捍抢了先,“江淮杨行密,此人志向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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