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枉朕当时顶住压力留下他,告诉韩全诲,以后只要他能再从各地藩镇搞来赋税,朕分他半成!”

        不给韩全诲点甜头,他怎么能提升业务水平?

        “陛下万万不可,此例一开,岂不是助长阉党巧取豪夺?”韩偓赶忙制止,“以这次算,半成就是三千五百缗,五百石粮,其他的还不算,这不是公器私用吗?另外收税赋途中,焉知他没有中饱私囊?”

        这么一说也对,现在可没后世的监管体系,韩全诲说上缴多少就是多少。

        不能低估人性的贪婪啊。

        “致光所言不错,朕思虑不周,朕分他百一如何?”百一就是百分之一。

        韩偓苦劝道:“赋税是国家公器,岂能分于私人?”

        “致光此言差矣,没有韩全诲,朝廷就能从藩镇弄来钱粮?除了赵匡凝等几人,何人还愿意上缴赋税?”

        “这……”

        “韩全诲现在自身难保,正是想通过收取赋税在朝中站稳脚跟,而且韦昭度、崔胤等人盯着,他也不敢太肆意妄为,致光可观其成效。”

        李晔一番苦口婆心的话总算安抚住韩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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