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李晔希望看到的。
两人前脚刚走,就有小黄门来报,张浚求见。
李晔一听这个名字就犯恶心,真想不通杜让能为何要保他一命,有心不见,但看此人在朝堂上的架势,肯定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索性就见了。
“陛下,老臣有一计可退汴州大军!”张浚倒是直接。
李晔笑道:“哦,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张浚也听出来李晔的嘲讽,却丝毫不以为意,大咧咧道:“朱全忠提重兵远来,与李克用争锋河中,实则犯了兵家大忌,河中四塞之地,只要堵住渑池一线,则朱全忠进退失据,破亡之日不远。”
堵住渑池?关键是拿什么去堵?
朱全忠打了这么多年仗,岂会不明白后方粮道的重要?
一个刘知俊堵在陕州,自己这边根本过不去。
见李晔不以为然,张浚道:“不许陛下大军远行,臣一人足矣!”
李晔盯着他,这牛吹的有些大了,“阁下年纪不小了,还是留在长安颐养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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