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晔被气乐了,如果核河套之地,是党项人一刀一枪打下来的,也无话可说,他们就像一群寄生虫,附着在大唐的群干上。

        但虫子永远是虫子。

        “一百三十年了,真是一群喂不熟的狼崽子,现在我们强你们弱,你还有什么话说?”李晔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机。

        “呸,你不过趁我族之隙,强取豪夺而已,若李思谏听本将的,现在长安都打下来了!”李思忠如同一只刺猬一样,满身是刺。

        道理讲不通,那就只有动刀子了。

        李晔冷笑两声,走到一个党项头人面前,“你愿意做唐人还是党项人?”

        那人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问。

        “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只要愿意成为唐人,朕给你一条活路。”

        头人脸上神情软化下来,还没来得及回答,李思忠吼道“颇超勤严,别忘了你的誓言!我们党项人头可断血可流,志气不能丢!”

        颇超勤严全身一震,眼神又坚决起来。

        李晔叹了口气,好生生的唐人不做,非要去当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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