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耳光甩在慕容敞脸上,“你算什么东西?”
慕容敞好歹也是一部头人,众目睽睽之下,受人侮辱,安能忍耐,提着弯刀就要砍人。
李继颜冷笑一声,身边士卒人人拔刀,一场内讧眼看就要爆发。
张行瑾道“且慢,我们只为讨粮而来。”
不是他胆小,而是此时内讧,河州城恐怕立即会沦丧。
折逋钵督早已发下号令,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前日被蕃人套绳扯下城墙的士卒,全都在城前受尽折磨而死,即使是投降的人,也会被敌人一刀刀剥皮,河陇有的是剥皮能手,可以让人在风雪里哀嚎三天才死。
“原来是要饭的叫花子。”李继颜大声道。
身边人大声哄笑起来。
张行瑾部下面红耳赤,张行瑾的忍耐到了极限,手按刀柄,目露杀机,“给还是不给?”
李继颜盯着张行瑾,最终还是退让了,“给,当然给,我们是兄弟嘛,你们能拿多少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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