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还是要等秋收农闲之后,大兴土木倒是不需要,弄几座过得去的楼阁就行。
刚一进府,就听到勤政殿里,辛四郎洪亮的声音,声音这么大,吵也能把人吵晕了。
“吕布倒提方天画戟,胯下赤兔马,一百多个回合,关云长渐渐不敌,旁边一人怒喝,哇呀呀,三姓家奴,休伤我兄长……”
李晔一愣,一个时辰多,差不多就是三小时。
这辛四郎倒是挺能讲的,李晔又听了一会儿,发现讲的还不错,有板有眼,虽然有些偏差,但听故事不就听个热闹吗?
眼见天色不早,辛四郎没有停下的趋势,李晔只能露面了。
张浚一见李晔,仿佛找到救星,连滚带爬的跑李晔脚边,“陛下,臣知错了,五天,不,三天臣必重新写好范文。”
李晔好气又好笑,“张左使真的知道怎么写?”
“臣真的知道了。”张浚连连点头,脸上还沾着辛四郎的唾沫星子。
李晔看一副真心悔过的样子,也就不强人所难,“以后的奏文,要言简意赅,无需歌功颂德。”
话一说完,寻思着这一点也要推广到境内所有州县的官员,提高行政效率,笔墨纸砚都是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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