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所言甚是,父王雄才大略,做儿子的总是关心则乱。”德王也喝起了茶。

        自德王在皇后的主持下,拜赵崇凝为师之后,地位也水涨船高起来,朝中清流都自动的站在他身边,前几日甚至户司的一个小员外郎,上书天心阁,立德王为监国,风平浪静的长安,立即暗流涌动。

        很多人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信号,鄜州知州赵观文,凤翔知州赵元泰等等一批新晋的官员,甚至企图绕过天心阁,直接给身在西域的皇帝上表。

        不过这种苗头很快被张承业压下来,以天心阁阁臣赵崇凝的名义行文申斥这些人。

        派出去的信使被皇城司的人马追回。

        “天下万事,皆在陛下心中,殿下的孝心,陛下又岂会不知?”张承业有意无意的提醒。

        德王愣了一下,虽然被身后之人悉心调教,不过毕竟是个少年,很多东西,在张承业面前是掩藏不住的。

        “多谢张公教诲。”德王起身,恭敬行了个叉手礼。

        张承业亦起身还礼,“天色不早,臣告退。”

        德王没有挽留,一直送到府外。

        直到张承业的马车消失在大街上,德王身后才站出一人,“阉党余虐,国家正是坏在这些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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