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着投降,唐军不会放过你们的,守住城池,才能活下去,像狗一样活下去。”乞禄论的声音如同恶鬼一般,踩在城墙上的血水里,留下一个个血脚印。
几个归义军士卒愤怒的挺刀刺向他。
但他的身体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一般轻松的避开刀刃,手中弯刀银光闪动,士卒喉咙上多了一道伤口。
不深不浅,却刚好割开了喉咙。
“荷——”
几人像离了水鱼,在血水里捂着喉咙剧烈挣扎。
忽然之间,乞禄论不再是张承奉身边的那个卑躬屈膝的年轻人,仿佛地狱里的恶鬼重临人间。
五六个武贲觉察到事情不妙,不管归义军,集结在一起,凶悍的抡刀上前截杀乞禄论,但乞禄论身后的甲士,瞬间淹没了只有锁甲的武贲。
“你究竟是什么人!”武贲什将姜怀山怒吼道,上过无数次战场,他明显感觉到面前站着的人,跟归义军截然不同。
没有恐惧,没有慌乱,仿佛是在享受杀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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