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军政财分离的大思路下,迟早会完善起来。

        毕竟任何朝代都不缺乏聪明人。

        “今年皇庄的田地收租六十万石,牧场羊出栏共计六万头,境内各项赋税一共一百零三万石,各地的田地仍在开垦当中,如凤翔、河湟、陇西,人口不足,仍有很大增长余地,关中也是如此……”刘全礼一一汇报。

        历年的度支除了刘全礼的报表,还有韩全晦的估算,最后有各地的汇报交由户司年底统计,三方数据互相印证,最后还有皇城司的年底查账,才算过关,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财政上只手摭天。

        任何细微的不足,都会交由户部与皇城司彻查。

        以李晔后世的经验,一个国家的问题会首先反应在钱袋子上。

        之后便是这两年的一些其他政事,比如赈灾,收拢难民,开垦良田等。

        虽然李晔远离长安,但境内的一切都井然有序,清流也好,阉党也罢,在李晔牢牢抓稳兵权之后,他们的争执,也只能是口头上的。

        其实站在文人角度,唐廷已经算是最优待他们的了,天下藩镇,哪一个不是武人当道,文人靠边站?

        站在武人角度,只需要刀口对外,奋力杀敌就有肉吃,不用担心背后的刀子,粮草自有后方承担,军功记录的明明白白,每个人都有明确的上升通道,就是有些将领想造反,也要问问天天听忠义堂故事的士卒愿不愿意,而且每一都都设置了忠义宣教使,还有皇城司密使,这样都能造反,只能说明这个人不是人,是神。

        还有阉党,其实他们才是跟皇权捆绑最紧密的,在去除了兵权之后,这些人只能是皇帝的家奴。

        此时的世家门阀,经历了唐末暴乱,元气大伤,也只能依附在皇权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