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当初若是听儿臣的,坐镇庐州,也就没有今日之事。”杨渥当着众将的面埋怨起杨行密。

        “世子何出此言,若是霍邱丢失,寿州腹背受敌,没有寿州,我军败亡更快。”王茂章道。

        杨渥阴怨的眼神看了看王茂章,“如此形势,寿州还守得住吗?江淮还守得住吗?”

        帐中之人无不面色阴沉下来。

        李神福拱手道“当年大王只是庐州刺史,尚且敢以三千兵击十倍之敌,从此席卷江淮,如今我军兵力并没有差梁军多少,世子何必灰心丧气,朱全忠不过占了一时之快,胜负未定,我军大有可为!”

        “不错,末将愿领本部铁骑,救援庐州!”李承嗣道。

        堂中吵吵闹闹,杨行密像是没听见一般,眼睛始终闭着。

        这不禁让杨渥担心起来,“父王?父王?”

        叫了几声,杨行密忽然睁开眼,目光如电,脸上也涌起红光,“为什么要退?为什么要守?”

        堂中瞬间安静下来,都看着软塌上的杨行密。

        杨行密霍然起身,扫视诸将,“朱全忠突破史河,以陆制水,占领盛唐,四面开花,自以为得计,却不知正入本王瓮中,江淮水势,岂是他想制便能制住的?本王又岂是成汭之流!霍邱集结十一万大军,不战则已,战则必取朱全忠人头!”

        一瞬间,杨行密身上的病患和虚弱全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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