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苦笑两声,“看来先生也有走眼的时候。”

        崔胤叹道“臣早就劝过殿下,此人连陛下的诏令都回绝了,何况是殿下,只可就见,不可屈致。”

        “本宫天潢贵胄,岂能入尘土泥地?”李裕挥了挥衣袖。

        崔胤心中又是一叹,在长安无数双眼睛盯着,李裕还能装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到了河陇,就渐渐露出本性了,又被封为太子,日渐骄逸。

        这并不是什么致命的弱点,身为清河崔氏的崔胤,在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

        不过李裕的胜券在握和不思进取,就令崔胤感觉不妙了。

        对手的野心并没有熄灭,也不可能熄灭,长安的眼线时常传报裴家的那位,一直在暗中活动,而且听说皇子李禔天资聪敏,年仅六岁就深得文学馆学士们的赞扬。

        还有其他的几位皇子也在蠢蠢欲动。

        这是一场漫长的战争,一时的胜利不能笑到最后。

        而且在他们上面,还有一位心思并不明朗的睿智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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