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范道:“南诏国力早就空虚,郑昶进犯蜀中,是借此消除军中不服的势力,不过其人狡诈,或许另有他谋。”
杨崇本深深的望着远方朦胧的嶲州城,沉吟片刻之后,才道:“莫非郑昶行骄兵之计,吸引我军深入南土?”
现在是十一月,南国瘴气未升,丛林间的蛇虫鼠蚁也少了很多。
杨崇本老于军事,行军作战,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在其筹划之中。
“金沙江之南,丛林深恶,大军都是北人,水土不服,旷日持久,必生疫病,当初蜀王不渡金沙江,正是因为此。”王宗范道。
杨崇本看了他一眼,怀疑他是在危言耸听。
毕竟王宗范是蜀将。
吕师周笑道:“陛下诏令我等攻灭南诏,岂因水土不服而怯之?郑昶或许有骄兵之计,然一旦我军渡过金沙江,直取其腹心,速战速决,疫病安能得手?”
杨崇本深以为然,大军无功而返,朝廷会怎么看他?皇帝会怎么看他?
几人正在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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